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瓦克达此前一直身穿被俘时的贝子服饰,满洲人典型的长袍马褂,而现在却是一身粗布短打,那些亲兵想来是有意为之,故意给他找了如此一件不伦不类的衣裳。瓦克达身材魁梧高大,这件粗布衣服却短小的很,穿在他的身上显得身为滑稽。
只是已经彻底被打断了脊梁的瓦克达哪里还有心思去在意什么衣服合身与否,万念俱灰却没有赴死的决心,只能如猪狗一样,浑浑噩噩的活着,了此残生了吧。或者干脆在南朝,给这南蛮子李信做一辈子的奴才。仆从。
“本帅的好朋友来了,你们几个还不把凳子给搬过来?”李信指着几名押送瓦克达而来的亲兵,作势斥责。已经任命了的瓦克达任凭几名亲兵摆布,硬是被按坐在了刚刚搬来的凳子上。
瓦克达神情呆滞,动作缓|优|优|小|说|更|新|最|快|WWW.UUXS.CC|慢,好像三魂七魄丢了一半。一旁何洛会瞧的暗暗心惊,好端端的贝勒爷前一刻还生龙活虎,这一刻便已经如死猪死狗一样。再看向坐在书桌后的李信,却陡然发现他那鹰眼一样锐利的目光向自己射来,吓的赶忙将视线移开落到别出去,仅仅这一忽的功夫,便让何洛会心惊肉跳,一颗心都差点跳出了嗓子眼。
想起刚才李信欲收自己为奴,幸好反应得快,否则还不知要被折磨成什么样子呢。落在此人手中算他们倒霉,至于此前他和瓦克达与李信三人在书房内相处之时,他甚至产生过与瓦克达联手将李信劫持的念头,可现在却是庆幸不已,当初幸亏没有付诸实施,那李信奸狡至极,如果没有完全的把握,又岂会将自己置身于险地?
一念及此,何洛会不由得又因为后怕而惊出了一身的冷汗,将身上的衣服濡湿,黏在身上要多难受有多难受,可他却不敢有丝毫动作,生怕哪个地方做的不合李信的心意,再招致折磨。
“本帅听说你们满人八旗,分有八个旗,不知是否如此?”
何洛会刚要回答,可话到了嘴边却又闭上了嘴巴。因为他发现,李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