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好意思……耽误他……”
铺子里的生意越来越红火,李四眼的确很忙,这是许东刚刚回来就知道了的,再说,估计李四眼除了真的很忙之外,也是不忍心当面拆穿刘老头是打了眼上了当,所以才不肯跟刘老头细说。
要不然,几句话的功夫,李四眼岂能会没有!
其实,刘老头也是做古玩这一行的,原本也应该想象得出来,既然李四眼都只肯出价三万五,那说明什么,说明这紫砂壶,真的是只有那个价值,就算再高,也不会高到哪里去。
可是,三万五和五十万,这个差距实在让刘老头受不了,所以,连刘老头自己都刻意回避这个现实,既不去仔细研究问题到底出在什么地方,也不愿意将这紫砂壶拿出来让别人鉴评,只一心找许东这个只会大把撒钱的人。
可是,许东这人在慷慨的时候,也真是不会把钱当成钱,几十万上百万的撒出去,眉头也不见得会皱上一皱,但要小气起来,锱铢必较分文不舍,甚至是坑蒙拐骗的事,许东也绝对没少干。
总的来说,在许东眼里,做不做,给不给,除了看当时的心情,也还得看值不值。
这刘老头太黏糊人,许东心情本来就不爽,何况,两三万块钱的紫砂壶,要他拿五十万买回来,这是把许东当什么人了,凯子,还是傻子?
见刘老头始终缠着自己不让走,非要给说出个道道来,许东只得苦笑了一下,说道:“刘老伯,据我所知,邵大师的确是精于刻画,可那也是他三十岁以后的事情,你能想象邵大师在二十来岁的时候会有多大的成就?”
顿了顿,许东又说道:“你这紫砂壶,粗看起来,年代的确是差不多,但上面除了落款,就再没其他的刻画,这说明什么,难道邵大师最精专的东西,根本用不着表现出来?”
“可是这上面的落款,绝对是真的啊……”刘老头叫道。
许东笑了笑,说道:“我没说这落款是假的,不过,不知道刘老伯知不知道有种手法,叫做老款新壶,新款旧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