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愿意了,”郑博宁连连点头。
“接下來,就谈价钱吧,”杨小天说,“你觉得这个做下來需要多少钱。”
郑博宁连忙摇头:“杨医生,我欠你一个人情,这次我不要钱,但有个问題我得先和你说清楚,我目前在赶一个项目,元旦时才能结束,我要到那时才能开始來做你的这个APP……或许这段时间我可以把你的方案优化一下,但具体的软件编译,就必须得到元旦后了,”
“元旦后。”杨小天笑了笑,“那不就还剩几天吗,沒问題,就是到过年我都等得起,”
“呵呵,不必到过年的,”郑博宁笑道。
“不过不要钱不行,咱一码归一码,你在南湖也不容易,我不能让你做白工啊,”杨小天说道,“我也不知道你们都是什么价码,你不告诉我的话,总不能让我去问别人吧。”
“真不用,真不用,”郑博宁连连摆手,“我又不费什么事,沒啥成本,就是花些时间而已,”
“时间不要钱。脑力劳动也在创造价值啊,”杨小天说,“你要是不收钱,我就找别人去做了,”
“那这样吧……”郑博宁折中道,“每次來和你讨论问題时,你找人给我理疗下就成了,算是报仇了,咋样。”
杨小天“哈哈”笑了起來:“行,沒问題,”
郑博宁以为他是在还杨小天的人情,但到日后他知道天宝堂会员资格一票难求,每次理疗不止是有钱就行,还得排队时,就知道他欠杨小天的人情不但沒有还掉,而且是越欠越多了。
互联网从业者,就是不能看到好的项目。
一旦看到好的项目,就像好色的男人看到绝色美女一般,眼睛都挪不开了。
郑博宁当场就和杨小天讨论了起來,从界面开始讨论。
他惊讶的发现,虽然杨小天不是程序员,但在很多地方和他都有共同的想法,比如说二人都讨厌繁琐的引导界面,都喜欢简单,简单再简单。
事实上,这是最难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