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不能够问的。
但是对于那些可能致病的因素，尤其是对于查克这种大龄病人来说，任何可能诱发他生病的因素，他都有必要去了解。
“这……”杨小天一针见血的说说了他发病的原因，查克惊讶的看了眼杨小天。在看到了后者眼中的严厉神色后，查克苦笑一声，而后点了点头道。“是啊，因为遇到了一些事情，让我回想起来了过去的一些人，一些事情，然后，心脏就有点受不了了。而后嘛……又经历了一些事情……好了，我说，我说还不行吗？”
本来想要打个马虎眼蒙混过去的，但是在注意到了杨小天眼中的眼色愈发的冰冷了之后，查克心中一凛，而后急忙服软了。
“事情是这样的……”查克将昨天和库察汗之间的对话稍作修改的说了出来。
当然，他诱导库察汗暴露野心的事情，他是不会说的。
“库察汗竟然是这样的人？”杨小天在听到了查克的话后，不觉间皱起了眉头。
在杨小天的心中，对于库察汗的印象还是挺不错的。但是现在听了查克的话后，他的心中不由得暗中赞叹，人心隔肚皮，所谓知人知面不知心，果然如此。
不过这个念头在心中浮现出来之后，杨小天就对着查克扬了扬眉毛。
“查克，你该不会是在骗我吧？”毕竟查克也不是第一次骗他了，而经历了上一次的监听器事件之后，杨小天的心中，直到现在都依旧不能将查克当作是一个朋友来交流了。
“当然没有！”查克急忙辩解道。
“你的话，最近工作量不要太大了，还有，不要有太大的情绪波动。”虽然查克是这么说的，但是杨小天的心中却并不怎么相信。毕竟对于政客们的话，杨小天知道，十句话中，值得相信的能超过三句，已经说明这个政客是很值得称赞的人了。
而很明显，查克不是属于这种人的。
既然查克死活不说，那说明事情肯定是无法说的。至少他掩饰的那一部分，是不方便说出来的。过分的逼迫查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