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些细节的问题讨论了一会儿,南宫瑾忽道:“你昨天不是说今日有一场好戏吗?这都要歇息了,这戏可还没唱起来呢!”
“很快就开始了。”慕云歌看向窗外,算算时辰,也该是到了。
果然,话音刚落,侍卫就来禀告:“郡主,陛下宣见。”
“可知是什么事?”南宫瑾的表情闪过一抹吃惊,看向慕云歌:“莫非,是为了你说的那场戏?”
慕云歌笑而不语,侍卫答:“听说是在山下的小湖边发现了两具尸体,王大统领核查了一下,发现那是晋王殿下的人。皇上正问话时,昨天被打残的常开义被人抬着挪窝,正巧经过尸体旁边,就叫着说昨天是这两人陷害他的,皇上听见了,当场就宣了他去问话。等常开义被抬出来时,皇上就派人来宣郡主了。”
“皇上这个时候宣我,多半不是好事。”南宫瑾蹙眉。
慕云歌笑道:“皇上定会问你对这件事的看法,你就说你没什么看法,说常开义咎由自取。皇上若问你觉得晋王如何,你就说,你在京中时还年幼,对晋王印象不深;后来领兵在外,更不了解。若皇上还一定要问,你夸晋王两句,说他可堪大任。”
南宫瑾一一记下,跟着侍卫去觐见。
刚刚起身,抬头就见着武帝晦暗不明的脸,武帝年岁渐大,威严更重,压得人几乎抬不起头来:“瑾儿,你上前来。”
南宫瑾依言上前,就听武帝问道:“你刚来时,宣旨的侍卫有没有对你说刚才发生的事?你怎么看?”
“略有耳闻。”南宫瑾点了点头,她在武帝跟前是比较得**的,没那么拘谨,又是见惯了战场杀伐征战的人,才能顶住武帝那样沉沉的目光而不改色:“常开义**,天子跟前言行不检,咎由自取,哪里冤了他?”
她一边说着,一边留心着武帝的神色。
武帝听了她的回答,神色不但没有一点松弛,反而更见凝重:“是吗……瑾儿,你觉得你晋王兄怎样?”
“陛下这个问题可真是难为我了。”南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