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来,没有怪我怎么直接把她当球踢开了。她顾不得身上还带着泥,就跑到了那老头身旁。第一时间,踢开镰刀。这个是他们警察训练出来的反应动作,都是先把凶器踢开。然后她开始检查老头,手指探在鼻息那,几秒钟之后,她转头对我说道:“死了!”
    “不会吧!”我讪讪地说着,“我都没动手,就是晃了一下他眼睛,这种小手电的功率,加上他是老人家,说不定眼睛白内障,挡住了光线,最多明天天亮就能看到了。”
    “他摔倒了,你少贫了!看看能不能急救,我打电话报警!”
    陶静掏出手机,开始打电话的时候,我也过去检查了那老头。从他摔倒之后的表情和反应来看,应该不会死啊。我直接摸上了老人的脖子动脉,还有感觉,就是弱了点。急救什么的,我不会。就算会,我也不会给这个老头做人工呼吸或者心肺复苏的。所以我选择了抽出我的毛笔,拔掉笔杆,分开成一个毛笔杆子,一个锥子的形态。拉过他的左手,用毛笔杆子和那锥子的杆子当筷子用,上下夹压着他的中指。
    这种方法,在警察那,医生那,都用的。就是让一些特别情况下昏倒假死,或者装死的人,一下跳起来的招数。这种压法,那痛是直达灵魂深处的,就算是昏倒的人,也能惊醒过来。左手中指,在玄学上一直是特殊的存在。我夹着的不止是他的手指头,还是他的魂了。
    也就几秒钟的时候,他一下就叫了起来:“啊!啊!放,放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