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说这个月要来这边吗,现在是怎么回事,你还在北京?”不同于母亲的柔软,我现在的性格更像是继承了父亲的性格,听着他清冷而又掩饰不住担心的声音,我弯了弯嘴角。
“对不起,爸爸。因为大学那边的事,我还是没能走成。”
“这帮老古董,自己有孩子,老纠缠着别人家的闺女干嘛,等到这件事了了,我一定要回国,跟那几个老东西好好地理论一番。”父亲的声音,听起来,好像是在跳脚。
“大概,是因为您的女儿,更优秀吧。”我轻声哄着他,父亲有轻微的高血压,这个时候不能让他不开心。
“哼。”他冷哼一声,“说吧,你现在在哪?海淀区还是西市区?我知道你一定不在你朝阳区的‘家’里,你妈被你哥哥弄走了,兜了这么大的圈子,赶紧说实话。”父亲的声音一下子变得严肃起来。无形的威压通过电话信号传到我的耳朵里。
我的额头上,已经出了冷汗。声音不由得也紧张起来,“我在,西市区。重感染区。正在想办法逃出去。您放心,一旦出去,我会立马放下这边的所有事情,马不停蹄的飞往日本。”
“嗯。”他松了一口气,我也松了一口气。“国内的情况怎么样,当局是怎么看待这件事的,我记得中国在这样的事情上一向动作很快。不像是资本主义社会,像一只苟延残喘的狮子,只有闻到血腥味儿才肯动弹。”
丁浩轩酣睡在后座,不时的发出一阵轻轻地小呼噜声。
“局势已经控制住了,只是这种病毒感染者很奇怪,死亡之后又复活,成为一具行尸走肉,然后去啃咬活人。二次传播。”我简单的说明这边的情况,以及行尸的性状。父亲是生物科学研究教授,现在正在日本授课,对这些东西兴趣更多一些,只是不敢在母亲的面前大张旗鼓的问。威严的父亲有一点气管炎(妻管严),生怕母亲说他不关心女儿,只关心那些死东西。
父亲听完我说的话,好半天没有回话。我的紧张情绪又冒了出来,小心翼翼的将手机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