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来,直到现在家里还有几块的呢。
我的血加上我太爷的棺材板,阴阳合璧、刚柔并济,也算得上是件神兵利器了。
就在这时候,我爸他们每个人抱着一捆干枯的野草回来了,附近没有树,他们没能找到树枝。
奶奶放开我手,从地上站起了身,让我爸他们把枯草放在水渠口子跟前,用火柴点着,我见状也赶忙从地上站身躲到一边儿,手指放进嘴里允起了血。
火着起来以后,奶奶蹲到火堆旁往里面一把把撒艾草叶,撒了五六把以后,把那块滴了我指血的棺材板放在了上面。
像这种老木头,里面木质已经全部都腐朽了,形象点儿说,就跟个泥块儿似的,像这样情况,有点常识的朋友都清楚,根本不会像正常的木头一样燃烧,只会像炭一样发红,而且会冒出一种难闻的黑烟,这块木头因为是棺材板,放火上烧起来烟又大味儿又怪,被火引着以后呛的几个人直咳嗽。
奶奶呢,不在乎这些,从包袱里又摸出一把纸折扇,蹲在水渠口子跟前,忽扇着折扇往口子就扇起了风,感觉就跟在兔子窝前熏兔子似的。
我不明白奶奶这是要干啥,难道把里面的李郑华当兔子了,真要熏“兔子”?我爸他们似乎也不能理解,我爸就问我奶奶:“妈,您这是干啥呢?”
奶奶扇着扇子说道:“把里面那恶鬼熏出来。”
果然是在熏兔子。
奶奶这时候似乎又想起了啥,扭头吩咐我爸他们三个,“你们三个一个留在这里,其他两个一个往南,一个往北,找找有没有其他出口,别叫那东西从别的地方跑出去。”说着,奶奶又从脚边的包袱里摸出三根鸡血条递给了我爸,“每人手腕系一个,看见李郑华跑出来了也别拦他,跟着他看他往哪儿去,等他停下来以后回头告诉我。”
我爸他们三个一商量,最后决定我爸留在我奶奶跟我身边,王思河往北找,双喜往南找。
这截水渠前面已经说过,露出地面的部分只有二十来米,其它的都在地里埋着,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