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傅,不过……他们一看见我就要跟我做那种事,最后都被我身边的东西打跑了。”
我“嗯”了一声,明白了,就因为我没想跟张芸做那种事儿,张芸觉得我是个好人,这才开口求我救她。
这时候,我领着他们两个一拐弯,朝东曲里村子里走去。小庆的姑姑我跟强顺都认识,人很好,家里也有钱,开石渣场的,跟小庆来过两次,他们家我还记得。
来到小庆姑姑家,小庆姑父没在家,小庆姑姑在家,见是我们,很热情,我把她拉到一边儿,把张芸的事情原原本本告诉了她。
我这个人,生人在我面前,听不到一句实话,值得信任的熟人在我面前,从来没听到我说一句假话。
小庆姑姑听完,脸色都变了。这个可以理解,这种事儿,很多人只在新闻里、电视里看到过,实打实的摆在面前,搁谁都要有一个接受的过程,小庆姑姑也是个普通人,也不列外。
停了好一会儿,小庆姑姑回过神儿了,说这女孩怪可怜的,问我咋办,还说他们家里有车,不行把这女孩直接送走吧。
我说她是个南方人,离咱们这儿上千里地呢,咱咋送呀,我想给她换身衣裳,叫她自己想办法坐车回家。
小庆姑姑一听,给小庆姑父打了个电话,小庆姑父很快开车回了家。小庆姑父这人很随和、也很仗义,他开石渣场的,也是黑白两道,认识的人不少。
小庆姑父最后说,要不我开车把她送到火车站,给她买张火车票送她离开。
我一听赶忙摇头,这样不太好,安全起见,咱们新乡火车站跟郑州火车站,都不能去,万一他们已经在火车站安排了人咋办,就算他们没有安排人,咱也得小心点儿,做到万无一失。
商量来商量去,这就来到了晌午了,小庆姑姑给我们做了顿饭。
一边吃饭,我就一边看这张芸,很正常的一个女孩,就是气色稍微差了点,最后一个没忍住,我问道:“张小姐,你身边那个鬼,到底是咋回事儿呀?”
(感谢“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