赶紧上车,追上去把杆子还给他。
两个人骑上摩托车一掉头,原路返回,等再次走到路灯底下的时候,灯泡又忽闪起来,我这时候都快麻木了,懒得再跟它怄气。
一路追到公墓那里,居然一路没见着小老头儿的踪影,公墓再往前走还有路,顺着路又追出去一段距离,依旧不见老头儿踪影。
正犹豫着要不要再往前追的时候,强顺身上的手机突然响了起来,不过强顺没接,直接把手机塞给了我,我把摩托车停到路边,朝手机显示屏上一看,又是张莉,顺便看了下手机上的时间,原来都深夜两点多了,感觉没过这么长时间呀。
接通电话,那边传来张莉不算客气的声音:刘黄河,你今天是不是打算在外面过夜了?
看似很平常的一句话,其实里面隐藏了很多含义,我赶忙说道,现在马上就回去,马上就回去……
不敢再找小老头儿了,再找一会儿家门都进不去了,带着强顺回了家,把强顺送到他家门口儿的时候,我刻意跟他把杆子要了过来,我想找个机会把杆子拿给奶奶看看,兴许奶奶知道这是个啥。
第二天,本来还是白班,因为昨天晚上睡的太晚,早上没能起来,又旷工了。你们说说,一个经常旷工迟到的工人,哪个厂矿能待见他呢?
张莉早早起来去上班了,我一天又闲的没事干,把那黑杆子拿出来去找奶奶了。
到了南院儿,我爸妈都没在家,我奶奶一个人在院子里坐着,呆呆地看着院子里那颗大桐树,也不知道在想啥,好像迟暮的老人有时候都喜欢独自发呆,也或许,是在回想过去吧。这时候呢,那只老咕咕喵还在这颗大梧桐树上住着,不过白天很难见到它,我那次去也没见到。
奶奶察觉我进门,连忙回神儿,看看我,问我,咋这时候过来了,是不是又遇上啥事儿了?
我当时呢,只要没啥事儿,很少来南院看望奶奶跟我父母,只要我一来肯定就是有事儿。就像我妈说她自己的那句话,我没儿子,就一媳妇儿,我老婆都比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