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遍又一遍的挣扎、一遍又一遍的撕碎、一遍又一遍的痛苦,直到你也变得像它们一样!哈哈,命儿!我的命儿啊!哈哈哈~”司徒病双手抓向天空,纵声长笑,任由血雨灌进口中,他只是在笑,在渲泄着内心的痛苦和疯狂。
疼、痛,一块块的血肉被咬掉、撕碎、吞下,最后就连带着斑斑齿痕的骨架都被撕碎嚼烂,但张三的感觉却还是那样完整甚至更加敏感,那骨头“咔嚓、咔嚓”的断裂声还有“咯咯”的咀嚼声,充斥在张三仅剩的头颅里。
最后的一步终于还是来了,头盖骨连带着半边已经千疮百孔的脸被无情的撕了下来,红白色、微微跳动的人脑在一个个残破的人看来是那样的美味却又少的可怜。
裸露在空气里的脑浆就像是洒满了辣椒油的、可口的豆花般,被一只只腐烂肮脏的手掏烂、吃光,一点不剩…
裸露的指骨和内颅刮擦发出的“嚓嚓”声音,对张三来说,这是最后的,也是唯一的旋律,然后就是一片空白,无边无际的死一般的空白。
“唉…”小荣光无奈的摇了摇头,多少回了,这一幕一幕的几乎每天都会出现在自己的梦里,可是究竟后来怎么样了,自己怎么会来到这个世界的还是想不起来,“算了,还是去剃肉吧。”
荣光从自己的房间走出来,在门后的刀架上拿起了自己常用的那把牛耳尖刀,就走到了院子里,面对着挂在肉架上的半扇豚兽,打算开始自己一天的第一项工作-剃肉。
“阿光!阿光!”荣光拎着牛耳尖刀正打算剔肉,然后跟老爸一起吃早饭,突然听见了有人在叫自己,而且还是那个熟悉到不能再熟悉的“讨厌”声音。
荣光扭头向厨房里的荣曜喊到:“老爸,铁子来了。”
“铁子来了喊的又不是我的名字,快点儿去开门,今天的肉回来再剔。对了,就别叫铁子回去了,在这一块儿吃点儿。”荣曜从厨房里探出半截戴着白布围裙的身子交代完就又缩回去忙自己的事儿了。
这铁子就是柴骏和雅绢的儿子,比荣光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