拾起的玻璃珠,我不知道自己在恐惧什么,只是眼睛一直没有离开过那女人被长发遮挡的脸。
和那小孩一样,要不是他脚上的铃铛,我完全听不到他脚步的声音,红衣女人也是如此,她的脚步很轻,可每向我走近一步,我都感觉紧紧地踩在我心口,有一种快要窒息的感觉。
当红衣女人从我身边擦肩而过的时候,我还保持蹲在地上的姿势一动不动,一阵夜风吹过,撩起她面前的长发,在昏暗的灯光中我终于看见了她的脸。
那是一张苍白没有多少血色的脸,但至少我能清楚的看见她的五官,不施粉黛清秀脱俗,举手投足气质非凡,我悬起的心落下,重重松了口气,才意识到我的手心竟然全是冷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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