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这些人的眼中或许会被当成敌人而被攻击,我好几次试图喊住银月,可发现城墙上的兵卒竟然在向我们招手,那紧闭的城门也随之被打开,从里面出来一些兵甲把我不由分说的搀扶进去,我回头看见那厚重的城门被重新闭合上。我一头雾水的不知所措,他们好像是认识我,但我很快明白,因为我看见这些兵卒穿着的衣服和我的一模一样,我这才明白当初银月让我换上那死去兵卒衣衫的原因,这些兵卒一定当我是兵败而溃逃回来的伤兵,我惊讶而感激的看着银月,很疑惑它是怎么能知道这里有城,而且城里的兵甲正是战败溃逃的那一方。或许是我身上的铠甲上沾满了鲜血,在这些兵卒眼中我伤的不轻,把我安顿好以后留下一个兵卒为我包扎。他打开随身带着的木箱,里面装满了不知名的干草,想必是用来疗伤的草药。“还能不能动,如果可以脱下盔甲让我看看你的伤。”兵卒对我说。他们说的话我竟然可以听懂,但我却不敢回答,生怕说多错多才人察觉只能摇摇头。“流了这么多血应该有很深的伤口,不及时救治会很危险。”兵卒一边说一边要帮我脱去铠甲。我连忙摇手示意没事,那兵卒或许是认为我亡命逃回来还心神未定,也不勉强安慰我说。“别怕虽然这一仗败了,可这城高墙厚奢比尸一时半会攻不进来,执国大人已经重新集合整顿大军准备和奢比尸决战。”我依旧是点头,不过终于知道那人面兽身的妖物原来叫奢比尸,但这里是什么地方我还是不清楚,那兵卒提到的执国大人想必应该是这城中地位很尊崇的人。“你怎么不说话,是不是很难受?”那兵卒见我一直不说话有些诧异的问,看了我半天忽然眉头一皱。“我怎么感觉你有些面生,你是隶属于哪个军团的?执军大人是谁?”我茫然的看着那兵卒一时间不知道该点头还是摇头,见我一言不发那兵卒突然有些警觉,加重语气又问了我一次,我依旧只有默不作声的看着他,僵持了片刻我看见那兵卒的手已经缓缓放向腰际佩戴的兵器。我忽然心中一沉,我回不回答结果都一样,很快就会被察觉我并非是属于这个城里的人,如今那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