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声呼喊它的名字,除了引来周围人们的指指点点,没有得到一丝回应。
亚伯安慰我们道:“不用找了,小动物本来就野得很,说不定刚才碰到一只漂亮的母松鼠,谈恋爱去了呢?玩玩就会回来的。”
但愿他这个玩笑是真的,如果小灰唧因为“昧人珠”而受到什么伤害,我恐怕永远都不会原谅自己。
丫头看出了我的心思,分析道:“别担心,小灰唧既然知道那么古老的咒语,还能用这样奇特的方式告诉你,说明它不是一只普通的松鼠,肯定不会那么容易就……的。”她含混地把那个我不想听到的词略了过去,我也顺其自然地接受了亚伯和她的说法,不再纠结于这个问题。
登科寺里的火苗又有抬头的迹象,不过这次不用我费心了。广场上的人们已经忘了自己来耽秀城的目的,放下了手里的残香和祈福带,太二书院的学子们也甩掉方巾和书卷,纷纷奔向龙门山,在长长的台阶上搭起人梯,一桶一桶往上递水,很快便将寺里的火苗尽数扑灭。连那位刚才用马粪丢我的算命先生也加入了救火的队伍,指挥调度,游刃有余。刚才我用探罪之眼看他时,了解到他在当算命先生之前曾当过水木作的作头,颇有组织才能,却在承接城隍庙戏台的工程中偷工减料,导致庙会时戏台倒塌压伤了十几人,本来花点银两可保无事,不巧的是伤者中有个知县的三姨太,才沦落至此。看来他的记忆是退回到自己当作头的那个年代了,这倒不失为一件好事。
亚伯坐上马车的驾驶位,对我说:“好了,这儿也用不着你操心了,我们继续赶路吧。”
丫头也推了我一把,笑道:“别忧国忧民了,再不走,那个会放火的熊孩子说不定要追上来了。”
倒也是,泣石谷离这儿并不算太远,智虚大军就在我们后方,他们此次深入太平州腹地显然有什么企图,虽然在泣石谷让我们侥幸逃脱,控火魔君可不一定会放过我们,要是他这时候忽然出现,我们恐怕没有机会再逢凶化吉,而且还会连累这些无辜的人。眼下我最重要的任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