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一直走到裂缝旁才停了下来。我心里冒出一个念头,心说这人原来一直就在坑旁边,他故意耍我,等我喊没劲了才走过来。我猜这绝不会是铁驴和老猫,极有可能是莽人。我腰间还带着手枪呢,这时把它拿出来,我想的是,莽人要想害我,我保准先发制人,把他像打鸟一样打下来的。但他很聪明,压根不露头,这么又过了一小会儿,我忍不住喂了一声。他没回复,却有动作了。我不知道他具体做了啥,反正好一大股水从裂缝处往下流,还正都落在我脑顶上。这水温度极低,我估计就是零度的冰水。这什么感觉,被它一淋,我整个身子直哆嗦,心里也变得拔凉拔凉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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