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走进了赛场。
“格桑家的小保(哥),你已经参加过比赛了。”有老者出言提醒,但没能使小胖爷的脚步停下。
巴旦的马受到惊吓,是被人抬出赛场的,而这场比赛因为被小胖爷捣乱,自然是不算要重新开始的。在御用的马没有被牵来之前,赛场空置着。
按一般的逻辑推论,既然空置着,就是可以给人练手的。
胖爷走到弓箭台前,拿起了一把约莫有百斤重的大弓,扛着走进赛场,随意的样子像在抗扫把去扫地。
跨上马,又是一道古老的“风”嚎,嚎完以后,就听到连续几十声的“嗖嗖嗖”我压根不知道发生了什么,整个人就忽然像坐过山车一样天旋地转。
回过神时就听到漫山人海的惊呼声,朝四周一看,那些人看着我的眼神怪怪的,有崇拜,惊讶,以及……深深的仰慕。
有好几个年轻人当场用安南话叫起了师傅,看眼神里的狂热,似乎只要我答应收他们为徒,要他们脱裤子都是秒秒钟的事。
使得一切变化的源头,来自于箭靶,当我把眼神望向前方时,同样瞪大眼睛,倒吸了一口凉气。
这尼玛的什么鬼,是人能办到的吗?
前方的十个箭靶,九个被穿透,巴旦没能射出的那个则完全不理会,是小胖子刻意为之,而九个箭靶每一个穿透的小红心上都被九只箭围着,小胖以同样的方式回敬了巴旦。
但是小胖子的箭更加精妙,精妙之处在于每一箭都没有完全穿透箭靶,九九八十一箭,都是只有一半穿过了箭靶,另一半,依旧稳稳的挂在箭靶这头,从左侧看,八十一箭的竟然是整齐排列的,没有超出队伍的出头者。这份对力度的巧妙控制,实在是巧夺天工。
“胖爷,你是怎么做到的,你简直就不是人呀。”我一下语塞,貌似他真的不是人,然后我狂喜道:“这下子巴旦的脸色一定黑过狗屎了,胖爷你这巴掌甩的真是“杠杠的”
小胖纸甩下长弓,随意得拍了拍手,仿佛自己只是干了一件微不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