蚕的小身躯忽然从我怀里钻了出来,扇动着小翅膀,竟往飞天旱魃的方向飞了过去。
“不要……”我连忙伸手去抓,可回过神时已经太晚,只能看着它飞离。飞天小金蚕受了很重的伤势,然而它在空中晃晃悠悠,颤颤抖抖,依然不屈不饶的飞向变成旱魃的阿骨婆。
“蛊与主人的心性想通,它感应到了主人被魔性吞噬,想要去唤醒主人的意志。”轻轻叹了口气。
小金蚕飞到旱魃的面前时,飞天旱魃的眼睛的确出现了一丝波动,像一个回忆起了某些东西的失忆病人,朝着小金蚕伸出了手。我大气都不敢喘,直到那双手忽然一变,狠狠抓住了小金蚕,小金蚕的身躯化为金色的斋粉陨落时,我的心猛然抽了一下。
“逃……”無悔一把拽住我,扯着我使劲的往远处奔逃。
寨子里有不少寨民被惊动,火把冲天映红了山道,影影卓卓的人举着火把列起队伍往这边走来,但这些人顷刻间就变成了干尸骷髅,而旱魃的白骨上,多了几分鲜红的血丝。
我们只能暗自祈祷,希望少一些人赶来,如果越多的人染血,旱魃终会变成血旱,到那时候,将又难对付百倍。
因为有着这些人群的拖延,旱魃追击的速度稍微慢了一些,这令得我们有了一丝喘息的机会,当我们从荒芜的山头爬到血池的入口时,每一个人早已气喘吁吁。
“这座山头的龙脉在哪,快带我去。”还没歇上一歇,便又迎来了陈海生的催促。
無悔将陈海生引到了龙脉头,陈海生伸手一挖,将龙脉头挖出了一个口,紧接着将四方令旗插在了龙脉的四周。
“你这是要干啥?”我不解的问。
“人力难敌之孽,唯有借山河龙脉镇之。”陈海生匆忙间解释了一句,又一把将玉令扔给了我:“你也别闲着,快去找血池的入口。”
我接过玉令,匆忙的走向那满是凹凸符文的古墙上,然而找来找去,始终都找不到玉令的合口在哪、
那边厢,死地中的怨念被陈海生召唤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