敬酒,他毫不拒却,酒到碗干,连喝了数大碗酒,脑子居然还十分清醒,走路也十分正常,这让他自己都大吃一惊。
他猜测这古代的米酒比之于现代的二锅头之类的酒,度数肯定要轻得多,而原来死了的曹文焕,酒量大得惊人,也出乎他的意料之外。
上座的几位官绅不胜酒量,陪了一会酒,就已经面红耳赤的要往桌子底下钻了,于是有人起身要告辞,宁承芳正要客气的逊谢一番,忽然,远远地传来一阵阵雷鸣般的激烈鼓点声,接着又有一阵喧闹嘶嚷声。
众人听到异声,面面相视,都停止了喝酒,一齐向外望去。宁承芳眉头一皱,喝道:“怎么回事?”
过了一会儿,几个人拖拖拉拉的奔了进来,其中一个人身穿甲衣,满身是血,被两个守备府的亲兵搀扶着。
这人跌跌撞撞的奔进厅堂,一个趔趄扑倒在地,血渍沾染在厅堂的地砖上。他使劲仰起头,高声叫道:“宁大人,不……不好了,乞炭……乞炭人乘夜偷袭杀胡口,弟兄们伤亡惨重,守关的刘把总已经被流矢射中身亡……
“什么?”宁承芳脸色大变,手腕一抖,酒碗当啷一声摔在了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