定会在镇帅面前为小兄弟你说话的。”
曹文焕哧了一声,满脸的不屑一顾,阴阴地对李廷佐道:“我不是来救你的,我是来杀你的,我不想让你死在北虏的手中,那样太便宜你了,我要亲手割下你的脑袋,为那些惨死在北虏刀下的兄弟,包括适才那一千多个大明子弟,讨还一个公道。”顿了顿,又道:“有你这样的人在大明的军队,还会有更多士卒会毁在你的手里。”
李廷佐脸色苍白,忽然咬着牙道:“本将知道了,你这是为了公报私仇,对不对?”
“随你怎么说好了!”曹文焕的脸色一片漠然。
李廷佐眼睛里布满了血丝,烈烈的北风吹起地上的浮雪,雪花就飘落在李廷佐蓬乱的发丝上。
忽然,李廷佐整个人跪在了地上,号啕大哭起来,一边哭,一边跪着向曹文焕的方向磨蹭,声嘶力竭的叫道:“曹小兄弟,我知道对不起你,都是唐守林,是唐守林挑拨我的,他为了做把总,在我这里说你的坏话,我一时偏听偏信,就……就……我糊涂啊……”
李廷佐一边说,一只用胳膊去抱曹文焕的大腿,抬起头盯着曹文焕的下巴,可怜巴巴的哭道:“不过曹小兄弟放心,我已经把唐守林杀了,找个理由把他杀了……”
曹文焕目视前方,任由李廷佐在双腿间哭诉,丝毫不为所动。
只听李廷佐断断续续的道:“我杀了他……我杀了他……杀了他之后,我还想阉了你……”
最后的几个字音刚落,寒刀一闪,李廷佐不知什么时候忽然抽出了一柄短刀,乘着曹文焕不备,一刀向他两腿间的要害部位插去……
砰!
啊!
李廷佐嘴角流出红丝丝的鲜血,在雪地上打了几个滚。
曹文焕收回膝盖,一步跨了过去,手中的长刀直向李廷佐劈下。
李廷佐和乞炭人苦战多时,又经过了刚才的一惊一吓,全身已经没有了多少力气,眼见曹文焕一刀劈来,无法躲避,只好拔出手中的长剑,向上格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