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是他们来了?”曹文焕急忙把马僵扔给了亲兵,蹬蹬蹬的冲进了守备府。
来到这个时代,曹文焕已经没有了亲人,和这个身体思想的完全融合,使他自然而然的对曹振和曹秦氏生出一股亲情。
五叔曹振和五婶曹秦氏正在大堂上一本正经的坐着,几个亲兵在旁边嘘寒问暖的伺侯,让这对朴实的庄稼人感到很拘束。堂内气派威严的陈设,也让人有种压迫感。
曹文焕风卷残云一样冲了进去,见了面,双膝跪地,喊了一声“五叔,五婶”,泪水不知不觉夺眶而出。
他想起了自己远在现代的父母。
五叔曹振六十多岁了,身形削瘦,两鬓斑白,看到一手拉扯大的侄子出人头地,乐得嘴都合不拢来,一边过去扶起他,一边夸着曹文焕有出息,没给曹家人丢脸,眼角慢慢湿润了。
“大人英明。”秦德眼前仿佛一亮,士卒以服从命令为天职,这是多么有深度的话呀,眼前这个少年守备让他又多了一层敬佩,抱拳道,“大人,卑职听明白了,卑职今后一定在军营里树立自己的威信。”
旁边一直沉默不语的魏东良这时忽然试探性的插嘴道:“大人,卑职想请教,现在营伍的习性已经养成了,如何才能把威信树立起来?难道还要从新兵开始吗?”
“新兵?”曹文焕的嘴唇动了动,这个问题不是三句二句可以解释清楚的,那需要每个人的素养和悟性,他累了大半个上午,心情烦燥,哪有心情对他们详细解答,想了想,顺手向马鞭一指道,“难道你们手中的这个东西是吃干饭的吗?“
“卑职明白了。”二个把总异口同声的道。
秦德有事先骑马走了,魏东良看着他的背影,干笑一声道:“大人,秦把总对待属下太宽松了,卑职以前就觉得这不是什么好事……”
“他不是宽松,”曹文焕冷冷道,“而是做人太软弱,让士卒骑到了他的头上。魏把总,你可不要像他一样啊,本官可是十分的看好你哦。”
魏东良心中大喜,躬身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