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文焕爬在卧榻上,军医告诉他,杀威棒只是打伤了皮肉,没有触到筋骨,需要卧床休息一阵儿。晚上曹振和曹秦氏来看他,难免长吁短叹一回,曹秦氏一边喂他吃饭,一边心疼的流着眼泪。
来到这个时代,被这个时代的亲人关怀着,曹文焕心里也是暖暖的。
第二天,曹文焕还在床上休息,陈贵派人通知他,军饷已经筹措到位,让他即刻派人去取。
看来陈贵真是害怕了,迅速把事情解决了。曹文焕一笑,派了府里的一位幕僚带领亲兵,到监军府上,把克扣的饷银押送到教场发放。
中午的时候,魏东良又来求见。
一进门,曹文焕看到他脸色不乐呵,皱眉问他:“事情办得怎么样?难道不顺利吗?”
魏东良嗫嚅道:“大人放心,一切按照大人的吩咐,已经办妥。只是……”
“只是什么?”
“只是卑职把人送到陈公公的府上,陈公公却让卑职把人带了回来。陈公公让卑职转告大人,大人的心意他领了,这几个人,是大人的部下,他主张,还是大人您处置比较合适。”魏东良小心翼翼的把陈贵的话转述出来。
曹文焕一愣,仔细一琢磨,心里冷笑了一声,这个老狐狸。
原来,曹文焕受伤回府之后,猜测王二泥和张富贵等几个人,挑动营兵叛乱意图加害自己的阴谋没有得逞,这两个人一定会寻机逃走,所以偷偷嘱咐魏东良带领亲信兵勇和守备府的十几名亲兵,赶到教场周围埋伏,一定要捉拿王二泥等人。
曹文焕认为,这几个人就算大着胆子不走,自己也不可能留着他们,枪打出头鸟的道理,几千年来有点头脑的人都会知道,这两个人无论如何不能留在营中,只有用他们的人头震慑士卒,才能让其它士卒以后老老实实的。
曹文焕本来是想让魏东良捉住这几个人后,直接砍了脑袋。但是转念一想,与其这样,倒不如做一个顺水人情。现在最恨他们的是谁?当然是监军陈公公。如果没有这几个小子挑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