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发点着头笑道,“就这么定了,朕令你写一套新戏出来,不拘什么内容,只要和朕平日里看的不一样,到时候若是朕觉得不好看,可是要罚你的。”
“臣在陛下眼里原来是个闲人。”我愁苦的看着她,笑叹道,“臣从前是奉旨填词,如今也只好奉旨编戏文了。”
我指的是当年她令我写词回复秦启南一事,如今提起来我们都想到,那时她逼我如此,令我好生尴尬难堪却又无可奈何的情形,不禁一阵好笑,她看着我更是伏案欢快的笑个不停。
晚间回到房中,我又把白天所购的玩物送给阿升,他也看着喜欢连说有趣并吵着要我下次带他一道去前门见识一下。我含笑应允。
他似想起来什么一般问道,“大人今儿送这些给陛下,陛下很高兴是不是?听暖阁外头伺候的小苏说,陛下和您在里头笑了好久,他从来都没见陛下那么开心过呢。”
我想起她不染半点忧愁的笑黡也觉得心头有丝丝甜意,听阿升又说道,“不过也有人心里不快活了呢。小苏说您在暖阁里头那会,王爷正在外头要见陛下,他站了老半天光听着里面的笑声,后来扭头就走了,小苏说王爷当时脸色就不好看了。您还是小心点吧,我看这位王爷气量可有点小。”
我脸上的笑意渐渐散去,心里隐隐有些不安。我自我安慰着,虽然秦启南不喜欢我,可也不至于对我有误会。倘若他真的因此不高兴,我随后再向他诚恳的解释也就是了。
中秋那日,宫中例行举办宫筵,宴请宾客为皇室成员勋戚王公,因并无外臣,所以亦可称之为家宴。
宴席过半,众人饮酒观看歌舞,一面举头赏月。我立于陛下身侧却见她浅酌几口杯中酒,也不抬头,神情有几分落寞寂寥,便俯身低声问她是否身体不适。
她冲我点头道,“朕有些头疼,你陪朕回宫去吧。”她于是吩咐秦启南留下陪着宾客,在众人的恭送声中搭了我的手起驾回了养心殿。
她近来已习惯每晚让我为她梳理长发之后再安寝,今夜她依旧做如此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