曲子的用意,只好装作若无其事的喝茶,心里只盼着阿升快些回来。
“我果真嗓子不如从前了?大人连声好都不叫。”她薄露嗔意的问我。
我笑着摇头,忽然觉得一阵倦意涌上,歉意地说道,“你唱的自然很好,只是我不大通音律,不会夸奖。”
她半垂着头,笑意模糊,“那我再唱一支,大人可得趁我唱的时候想好怎么夸我啊。”
我微笑点头。她再度唱了一支山坡羊,声音听上去却遥远而空幻。而再度袭来的一阵阵困意令我猝不及防,眼前的人和物都变得摇曳起来,意识渐渐淡去,我努力的想从这片朦胧中挣扎出来,极力让自己保持清醒。
在尚存一丝控制力时,我起身,扶着桌子对她说道,“帮我去找阿升,我们该回去了。”
手臂上一暖,是她搀扶了我,我无力站稳,不自觉的靠向她。
她慢慢的扶着我走到床边,轻轻将我推到床上,而我已不能辨别这个陌生的床究竟属于谁,耳中隐约听见有人低低的唤着我的名字。
最终,我觉得五感仿佛都已丧失般,亦再无力气睁开眼睛,只能任自己沉沦在这阵恍惚里,不再醒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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