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之事有过中饱私囊之举。臣历年俸禄和赏赐之物,足够臣支付任何一件心仪之物。臣实在想不出自己为何要用如此拙劣的方式来换取一副画,留下这么明显的罪证。”
    公主似笑非笑的听完我的话,道,“元承对自己的清廉倒是颇有自信啊,也难怪这些年毕竟无人查过你,究竟如何也只有你自己心里清楚。我瞧蒋录刚才有句话说的倒在理,你不过是仗着有恃无恐罢了。”
    “好了,都住口罢。”陛下蹙眉喝道,“朕听了半日,根本就是笔糊涂账。哪有确凿的证据证明元承偷盗宫中财物?仅凭他一个人的话?你忙忙的过来就为这点子事,还没查清楚就兴师动众,越发的不稳重了。”
    公主脸上闪过一丝恼怒,终究还是平心静气含笑道,“母亲批评的是,女儿也没说元承真的有罪啊。只是事情有疑,来问问而已。此刻他们各执一词,依女儿的意思,还是审清楚的好。”
    陛下道,“当然要审清楚。这个蒋录若是说谎,便是欺君!朕明日便出发去泰山了,本就将监国之任交给你。你且拿他下去好好审审,务必审出个结果。”
    蒋录慌道,“陛下,臣冒着被掌印迫害的危险前来,是对陛下的一片忠心啊。臣所言不敢有半句虚假,望陛下明鉴。”说罢,连连叩首不已。
    陛下俯视着他,森然道,“既然如此忠心,那还怕什么。慎刑司的刑罚下必定会还原一个事实。倘若届时证明你真的所言不虚,朕自会好好赏赐你,以做补偿。”她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