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拼命地喝着水,但我的胃口与白河想必太渺小,小男孩不停地挣扎,他不停地踢着红衣女人的手腕,但那只手牢牢地抓住小男孩,一点松开的迹象都没有。
水喝了下去,涡感觉好了不少,身体内的火消散了许多,我渐渐地失去了意识,等到我醒过来的时候,发现自己躺在床上。
自己的床上。
我都不知道是什么时候回来的,我的房间里没有任何人,我感到自己口干舌燥,头疼欲裂,身体里的水分好像被蒸发掉一半,我爬了起来,想都没想就把暖壶中的水倒了出来,喝到嘴里差点没有烫坏了舌头。
但我实在是太渴了,我忍着痛把水喝下去,幻觉之中我似乎喝了水,但房间里可没有剩下的矿泉水瓶,这跟人要是憋尿总是找厕所一样,你想要什么都会反映在你的梦境中。
一提到上厕所我就觉得有哪方面的需求了,我下了楼,到外面随便找了一个地方撒了一泡尿,男人就是这点好,随时随地很方便。
外面还是蒙蒙细雨,我回到旅店发现只有侏儒还坐在前台那里看书,其他的人都不见了。
我觉得很饿,走过去说,吃饭了么?
侏儒抬头看了我一眼,然后说,你说午饭?早吃过了,你不是发烧睡觉了么?你那个女伴帮你打饭了吧。
我哦了一声,然后问,现在几点了?
侏儒说,快到晚饭时间了吧,你有事儿说事儿,没事儿别在这里闲聊,我没心情跟你在这里墨迹。
侏儒对我一直都不友好,我倒也习惯了,我讪讪一笑,转身上楼,敲开小爱的房间,小爱说,你醒了,快点吃饭吧。
我走进去对小爱说,我怎么突然睡着了?
小爱说,我也不知道,你当时在我房间里突然哈欠连天,然后就说自己回房间睡觉。再然后我去看了你几次,你都处于一种很奇怪的状态,也不知道你睡没睡。你说……是不是……那个东西真的是那个。
小爱的声音压得很低,我才想起来那一袋食盐来,我低声说,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