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安澜这句“我想”,透着一股蚀骨的销魂风情,喊得我整个人都要酥了。
她一手勾住我的脖子,将嘴唇贴的更进:“大光,我想要……给我……”
我虽然不敢确定她想要的到底是什么,但孤男寡女共处一床,我又不是那些清高到变态的圣人,当然希望她想要的就是“那个”。我假正经的问了一句:“你不困啊……你想咋地?”
结果安澜根本没回答我,翻过身直接将嘴压在我的嘴上!顷刻之间我感觉一股热浪从肾上腺直冲天灵盖,心里只用一秒中考虑了一下如果精虫上脑可能会产生的不良后果,但转瞬间就被安澜柔软湿润的舌头剥夺了思考能力。心说既然她都这么客气了我还客气个毛啊!再说了北陵里神碑幻影那功夫都“勾引”我一次了,说不定北陵之战她看我临危不乱又对时斌义薄云天早就对我芳心暗许了,我……我……我就委屈委屈从了她吧!
话说这男人的行动就是比思考快,等我意识到我在胡思乱想的时候其实我已经翻身将安澜压在身下,夺回主动权,从安澜的嘴一溜亲到脖子上。右手也没闲着,滑到她的后背的衣服里玩命去解后面那一排勾,一边解心里还一边骂:这他娘谁设计的破玩意儿,有两个能勾住不掉就行呗,还一下整四个,害我干着急扣哧不开,难道这玩意儿还有防狼设计?
安澜发出湍急的娇嗔,让我火烧火燎抓心挠肝,好不容易将背后一排勾子全鼓捣开,整个脸便迫不及待向她的胸口处蹭。
我马上蹭到关键地带的封锁,突然背后传来一个熟悉的声音:“大光哥哥,你在做什么呢?”
我发誓,我以后要是患上某功能障碍,十有八九就是今天晚上吓的。我吓了一大跳,下意识停住所有动物行为,扭头就往床下寻么,看了一圈也没找到说话人的影子。心里不由纳闷,低下头对安澜说:“你听没听见小玲说话?”
可万万没想到,仰面躺在我身下的安澜不由分说一个通天电炮砸在我眼眉上,直接把我从床上轰到地下。安澜几乎是一个鲤鱼打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