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大和尚在车上一说话,我立马听出来了。我顾不得胸口的疼痛,扶着车顶站直身体,激头白脸的大喊道:“和尚你给我下来,你把小玲怎么地了?”
那颗滚圆硕大的脑袋从破碎的车窗处探出来,表情无奈的说:“陈宇光,你有话就好好说话,急嘛急啊?”
急嘛急?我都要成网上逃犯了,能不急吗?我几步走到消防指挥车前,指着和尚的鼻子问:“你昨天晚上跑哪去了?今天早上你又干啥去了?”
和尚的五官都要拧到一起了,一脸说不出的委屈:“我恁么了?贫僧昨晚没去帮你吗?你跟贫僧翻哪门子脸?好嘛,昨晚让那大仙上身,差点没把贫僧给崴了。你们俩可好,脚底抹油——先溜了。今儿个一见着你,你就来这褶裂。贫僧要不是出家人,非得给你拿拿聋!”
我一听他还有理了,连珠炮似的发问:“大和尚你别在这给我装傻,我知道你今天早晨上刑警队了,还把小玲伤了!你到底是哪头的?按的什么心?”
和尚叹了一口,一副有理说不清的嘴脸:“你了这都哪跟哪啊?打镲了吧?昨晚我被上身之后就嘛也不清楚了,等明白过来我就躺那河沿儿上了,是让警察给我搂进去的……”
现在他说什么我都不相信:“你放屁!别以为我不知道是你给小玲伤了,你还骗我们说是小仙姑让你来的。仙姑现在就在我车上,你敢不敢下来对质?”
“小仙姑真在你们车上呢?”和尚有些诧异,探头探脑的向捷达车里瞅了一眼,知道华小仙姑在场他瞒不住了,“得,今儿个这事是真解释不清了,贫僧以后再跟你们细说。老几位,对不住了,贫僧还有急事,咱们回见。”说着,就要把脑袋从车窗里缩回去。”
安澜半天都没插上话,有点沉不住不气了,喊了一声:“你们先把人给我放了!”同时,就想冲过去伸手揪和尚的头。穿军官制服的男人一个箭步挡在车前,随手一推便给安澜推了个趔趄,我这一点功夫都不会的外行都看出来了,安澜和那个男人的身手跟本不在一个级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