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从我内心深处来讲,我可以接受被任成山耍的团团转;被黄坤泰处心积虑的惦记小命也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甚至张康和陆思玲玩点小心机算计算计我我也没怎么往太心里去过。
但我实在无法容忍时斌也在跟我藏心眼儿!
我和安澜之所以落到现如今有家难回的这步田地,起因便是应时斌的要求,在时姥儿头七之日过去帮忙,从而卷入了这一系列事端,并且越来越复杂。假如被我猜中时斌和任成山早就认识的话,我完全更有理由相信,我被卷进这场风波绝对是时斌故意所为,而他的初衷也肯定不会像我们俩小时候那样——纯粹就是想带我做这个有意思的游戏。
所以,现在时斌一定不可以死,我要亲口问问他,他这只干巴葫芦里到底卖的什么药。
我的脑袋在飞速的旋转着,期间贾丽娜同黄天保又你一言我一语的相互说了不少话。他们对话的中心思想就是黄天保该不该放时斌一条生路。虽然双方都各执一词据理力争,但由于互不让步所以暂时还没争出个高下短长。
黄天保也全情投入在与贾丽娜的谈话中,似乎忘了时斌还在跟前这码事。
没有黄天保的命令,困着时斌魂魄的那几只黄鼠狼子也没采取什么进一步的行动,一只一只像马戏团里训练有素的动物演员似的老老实实咬着时斌的裤脚一动不动。再看时斌更出息,他比脚下的黄鼠狼子还乖,站的笔管条直,就是根带叉的电线杆子。
看着时斌木讷的脸,我突然灵光一闪。本来我们既不是道士又不是法师,大言不惭的跑北陵后山找阳间阴司救时斌性命也是抱着撞大运的侥幸心理。究竟用什么办法能把时斌的魂魄招回去我们压根就是两眼一抹黑,丁点主意没有。
不过话说回来,我们虽然不会法术,可如果能搅和阴司鬼差抓不住时斌,是不是也算一种曲线救人啊?哪怕时斌的魂魄没有回到他的肉身中去而是飘向他方,也总好过让阴司鬼差当场“绳之以法”吧。魂丢了,我还可以请高人替他召回来。况且别说时斌的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