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不得不承认,无论王梓涵基于何种出发点考虑,单说她在这个节骨眼能穿上这件红嫁衣,就够仗义。网倒是老陶成天笑呵呵跟个老好人似的,原来骨子里却不是什么好饼,看老陶这损德性估计老桂也强不到哪里去。
但我特别好奇的是,我们挖空心思想通知陆老爷子陆思玲逃婚的事都要等待时机,见着缝才敢往里插针,老陶又是如何不动声色给任成山报信的呢?而且任成山装得确实淡定,明明一切了然于胸却丁点声色不动。
王梓涵讲完之后,我们俩陷入安静,门外的嘈杂中传来施文善意的劝说:“小妹妹,你这么个喝法,会伤身体的。”
安澜大大咧咧勇者无畏:“这点小酒就是漱漱口。来来来,还有谁想闹洞房,尽管拎着酒找本姑娘,一律来者不拒!”话音刚落立刻迎来一片不怀好意的喝彩。
施文还想再劝,被另一个粗鲁的男高音打断:“我就欣赏你这样的女汉子,比老爷们都强,来,我们两个干三瓶!”
安澜战略上藐视对手:“规矩你知道吧,你喝多少我就陪你喝多少,但你得一口气一瓶,中间换气就给我滚蛋!”
那人信心满满:“废什么话喝就是了,我就不信喝不倒你!”
安澜和班门的人在外面拼酒,我在洞房里边听得心惊胆战。王梓涵该说的也说差不多了,我把红盖头拾起来往她手里一递:“行,谢谢你王警官,我心里有数了。你把这个盖上,我得出去看看,安澜这么个喝法,肯定挺不了多长时间。一会万一被他们闯进来,你想办法保护好自己就行,不用管我们。”
王梓涵接过盖头:“你放心吧。”说着把盖头重新蒙好。
我小心翼翼将门欠了一个缝,身体扁着挤了出去,回手将门关好。脚下一软先感觉踩着一个东西,低头一看唉我去,许老大正蹲在门口干呕。他今天一天也没吃什么东西,喝酒又是不是他强项,这会八成已经神质不清了。
再看安澜,举着个啤酒瓶子,瓶底朝天撅得老高,瓶中金黄色液体一顿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