咨询师准备的,平时都是赵静淑坐在上面。
文杰坐定之后,靠在椅背上,翘起二郎腿,一时间有点放荡不羁地气场。
“你在我吃的东西里下了致幻药?”
呵呵,赵静淑抿嘴笑了,她眨了眨眼睛,神态颇为自得,道:
“不光是下药,还给你催眠了呢。”
怪不得呢!
该问的都问了,文杰站起了身,礼节性地与赵静淑摆了摆手:“谢谢今天的心理疏导,我觉得我以后不需要心理疏导了。”
“你当然需要,你病得不轻呢!”
“谢谢提醒!”
说完,文杰朝房间门口走去。
“你问了这么多问题,我都回答了,我只问了一个问题,你还没回答。”赵静淑指的是最初震惊之余的那句:怎么可能。
文杰脚下一顿,微微侧过身子道:“换个问题吧,我一定回答。”
“你那天到底有没有录音?”
呵呵,文杰勾了勾嘴角,露出一抹捉狭的笑意:“没有。”
就知道没有!赵静淑也跟着笑了笑,把手臂从沙发扶手上撤了回来,放在了膝盖上。
“那你干嘛参合当年的事情,他们都与你非亲非故的。你别说那个李诗曼是你未婚妻。”
“……”
文杰没在理会她,转身扭开门,大步流星地朝外面走。
走着走着,突然他整个人僵在了原地,转而飞快地跑了回去,猛地打开门急切地问道:“你是不是给一个叫贾楠的病人做过心理治疗?”
赵静淑本来从沙发上起身,在房间里站定,舒展了一下胳膊腿,见门被推开,文杰又杀了回来。
她愣怔了一瞬,礼节性地说道:“对不起,这涉及他人隐私,我不能回答。”
文杰一脸寒霜,超低气压隔空向赵静淑碾压而来,很快整个房间里仿佛被东冻成了冰窖。
在文杰冷冽的目光中,赵静淑微微瑟缩了一下,但也只是微微瑟缩了一下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