纯厚的男性特有的味道迎风袭来,我的后半句话被柔如棉糖的唇堵回了嘴里。
事情来得突然,我只来得惊讶地大睁着眼睛,怔怔地看着师父平常深邃清淡的双眸、变得涣散迷离。在唇与唇相碰之前,他闭起了双眼,长而翘的睫毛扫了一下我的皮肤,酥酥麻麻。
过了好半晌,直到我再也透不过气来,呼吸急促紊乱,心狂跳不已,师父才松开了我。如白莲盛放于子夜的脸庞上,染上些许红晕。
原来,师父那冷寂淡然的性子,也会有不好意思的时刻。
我往他怀里蹭了蹭,寻了个舒服的姿势靠好,双手勾上他的脖子:“师父,你不是说我们阴阳门派不能结婚的么?为什么你一而再再而三、粉面桃腮地勾引我?”
师父搂着我不缓不急地向前走,语气似是怪罪,似是宠溺:“姑娘家家不知羞!”
“喂喂,师父,这都什么年代了,你的思想别那么老土好么?”
“日后有危险,记得唤我。我是你师父,保护你是我的责任。”淡淡的声音又起,带着父辈兄长般的宠爱。
我趁热打铁:“如果,不是师父呢?”
“那会是什么?”师父脚下一顿,停了片时,又往前走。亮着星星点点的光的林间,师父的声音若薄日初升,“阿辞,你我之间,只能是师徒。”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