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动的。
她瞧着太子认真的神气,反手握住他的手:“镇明……”。
太子轻轻拥她入怀,抚摸着她的头发,声音低沉:“如今父皇病着,府里也没有个高兴的事情,我真是……”。
他没有再说下去。可是即便不说王娡也知道。
她伸手抚摸着太子眼下淡淡的乌青,心疼不已:“想必你昨晚不得好睡,虽然辛苦也要注意身子才是。”。
说罢指一指各色点心:“这些都是妾身小厨房做出来的,清甜可口容易消化,镇明尝一尝吧。“。
“好。”太子颇为高兴,笑道:“你也用一些。”。
二人正专心于食,就见得崔万海急匆匆走进来。
他是积年的老宦官了,向来都是笑眉笑眼的,让人不知道他心里想些什么。
此时表情凝重,必是有什么事情。
果然他附在太子耳边轻声说了几句,太子骤然色变,急急放下手里的茶盏站起身。
对王娡道:“父皇召我进宫,你且歇着,我晚上再来看你。”。
王娡不知何故,只得匆匆起身送了他出去。
回身闭了门,王娡端了许久的笑容才慢慢消失。
她表情凝重,唤了青寒与容芷进内室。
青寒到底胆子大些,便问王娡:“方才小姐怎么地不让奴婢继续说下去了?”。
王娡手指轻轻叩在铜镜上,里面映出一张平静如水的容颜:“无需再说下去了。我本意也只是让太子心里存个疑影儿。到底咱们根基不深,此时若是指名道姓,弄得不好便是心存妒意污蔑他人,而只有让太子心里存了这个影儿,日后便会无限的放大,一点一滴小事都会加重这个影儿,咱们才能立足。”。
青寒闻言点一点头:“奴婢明白了。”。
容芷脸上忧色未减:“若不是今日这桩事,咱们还不知道墨儿便是那个吃里扒外的混帐东西。实在是奴婢们疏忽了。”。
王娡摇一摇头:“这也委实怪不得你们,想来背后之人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