宠爱浓厚,万万不能像我一样被人算计了去。先下手者是为强,姐姐何时有了十分把握,断断不可轻易饶了她。”。
王娡明白她的恨意之深,便了然地拍一拍她的手道:“你且放心,我必不会忘记是谁指使我的丫鬟来诬蔑我的。倒是妹妹,如今在这个地方,更要好好保养身子,才能为日后作打算。此番可带了奴婢进来照顾?”。
程喜月点一点头:“我是戴罪之身,自然不能比照从前的规制。到底是太子妃仁厚,开恩允许我带了品茗进来。”。
说罢招手唤品茗上来收拾了包袱。
王娡留心看了,倒也是日常常见的丫鬟,生得清秀沉默,似乎也还忠心可靠,便略略放下心来。
却是青寒上前低声催促:“已经是是日晚时分了,天黑路难行,小姐不如哪天白日里再来罢。“。
程喜月闻言看一看窗外浓厚的夜色,道:“竟已经是这样晚了,姐姐今日不如先回去罢,嘱咐妹妹的话妹妹也都记住了。”。
王娡虽是心有不忍,却也耐不过时间确实极晚了。
只依依携了程喜月的手:“你好生保养着,我过几日再来看你。”程喜月笑一笑,喊道:“品茗,替我送送王姐姐。”。
品茗应了一声,却是耽搁了一会儿方才出来。
王娡也不甚在意,只与程喜月见了平礼之后方才慢慢走出贞女楼。
回延荷殿的路上王娡心里平静了不少,见程喜月未曾自怨自艾她心里也好受了些。
月光温柔如水,洒在地上一片清辉。
王娡轻轻叹一口气,如今尚在府里,便已经是这般惊心动魄,将来入了宫,不知有多少故事呢。想到此节,她疲惫地闭上了眼睛。
回到殿里,容芷奉了宵夜进来,是一道黄芪乌骨鸡,香味醇厚。
容芷笑道:“邓大夫也是尽心,日日命人送了不同的养气补身的方子进来。奴婢觉得食膳倒是比那些药好的多了,是药三分毒,哪里有不害怕的。”。
一旁伺候的义勇也接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