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飞黄腾达。”。
邓铭庭慌忙跪下道:“微臣知道姑娘厚爱,只是请姑娘恕微臣无能。实在是此乃不治之症,想来太医院上下也无药可医。且太后年事渐高,身子日益虚弱,不可强用烈性药物,只能一日日坏下去。如今这个样子,微臣估计不过二十日,便会彻底失明。”。
王娡心中一冷,原以为治好了太后的眼睛,日后也是算一个好处儿,未曾想竟是不治之症。
她皱眉道:“那么你是如何对太后说的?”。
邓铭庭低下头去:“微臣谨记着要与姑娘商议了才能作答。如今只推脱并非大病症,先吃着微臣开的方子几日后才可做最终的定夺。微臣开了一记无功无过的方子,服用后会使太后精神好转,双目也会清凉些,只是,终究对这眼疾无甚作用。”。
王娡点点头,复又咬紧下唇:“你做得倒是不错。只是如今当真一点办法都没有?”。
邓铭庭犹豫半晌方才道:“如今若是强用虎狼之药,视力虽会暂时好转,到底不过半月,又会日益坏下去。”。
王娡心乱如麻,闭目沉思良久。
忽然一个极大胆的主意在脑海里浮现出来。
犹疑着道:“如今确实是有药物可以暂且缓解病情?”。
邓铭庭不知她言下之意为何,只得喏喏道:“如今若是强用枸杞,天麻,地龙,秋菊,蝙蝠等药和成一味,可以暂且强行打通经络,使得视力稍稍清晰。只是此法药性太猛,治标不治本,极不合算。”。
王娡的心跳得极快,一个几乎大逆不道的念头越来越清晰。
她竭力想赶走这样荒唐可怖的念头,只是仿佛认识了路的猛兽一般,仍旧纠缠着她不放。
这样怔怔想着,倒是定了神。
良久,是容芷轻轻唤她:“姑娘?”。
王娡被她这样骤然一唤,倒也醒转过来。沉思道:“如今你且容我想一想,今夜夜已深了,你再逗留也颇不方便。明日里登基大典之后便是宫宴,定昏时分你且过来找我,我再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