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不能和娘娘比呢。”。
王娡听得粟良人一词,反应过来,便顺势问道:“其余姐妹们位分可也都下来了?”。
崔万海笑得隐晦:“一样的圣旨,都由着奴才的几个徒弟送去了。只是娘娘如今恩宠隆重,奴才也存了几分私心,想着亲自来沾沾喜气才好,便头一个冒了尖要过来送圣旨。”
王娡笑了出来:“偏生你是个嘴甜会说话的,说得人心里高兴。”。
她转向容芷青寒,青寒已是欢喜地怔住了:“愣着作甚,还不快取钱来谢过崔公公!”。
容芷见机,亲自去取了一锭黄澄澄的黄金,塞到崔万海手里:“奴婢替我们娘娘谢过公公。”。
崔万海复又笑道:“将来娘娘的荣宠肯定是稳妥的,奴才先讨个好口才是了。”。
如此再三恭贺了王娡,方才离去。
王娡回到殿中坐下,虽是如方才的样子,只是心绪却再不复之前平静。
她怀有身孕,位分必定不会低,这她是知道的,却也不过是良人,七子一流罢了。
只是未曾想骤然跃居后宫诸人第一,连粟婉容也在她之下。
容芷吩咐了宫女,宦官们预备着下午迁宫,回身见到王娡还是有些出神,不觉笑道:“娘娘还在欢喜呢?”。
王娡却略略皱起眉头:“你方才听见崔万海说了,即便是粟婉容,也不过是良人罢了。”。
青寒快人快语:“这倒是说明了皇上心里,是实实在在高看小姐一等的。”。
王娡轻轻摇头:“若说宠爱,虽是宠爱颇重,只是粟婉容毕竟育有子嗣,且是皇长子…”。
容芷听的她这样说,也知道事有蹊跷,静静思索着。
王娡百思不得其解,若论家世,自己自然是不如的,连万静田也比不过,子嗣上有着皇长子在前,自己这一胎外人还未知男女。如何能有这样高的位分?
却看见容芷眼中却是有一点明了了的神色,似乎已经想明白了,便温言道:“你想到什么直说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