担心:“此事蹊跷太多,娘娘看了也别着急。”。
王娡觉得她这话奇怪,也不愿细想,慌忙拿了信封拆开和皇后同看。
只拆开来看了一眼,王娡便觉得浑身的血液都停住了,几乎骇然当场。
皇后也在一旁低低惊呼一声,随即紧紧抓住王娡的手。
贞女楼必然是没有纸笔的,因此这几个字乃是写在一块锦布之上,且布料粗劣,想是万静田自己偷偷藏起来的。
写字的也不是墨水,而是一点暗红,王娡再一细看便知道是万静田自己的血。
以血书写就的,让人不敢怀疑。此刻那张布上明明白白写了三个字,正是姁儿的名字。
虽然字迹歪扭潦草,但是明眼人一看便知是姁儿的名字。
皇后声音都有几分颤抖:“这是怎么回事?好端端的,她怎会在临死前写下你妹妹的名字,倒是….倒是有几分像……”。
王娡自然知道皇后隐去的半句话是什么,这明明白白就是指证了,叙说自己的冤情是何人陷害,自己是被何人逼迫至此的。
王娡心乱如麻,捏着那张布都觉得烫手。这样有力的物证,几乎无可辩白。
过了一会儿,她强迫自己冷静下来,问大长秋道:“有多少人看见了这块布?”。
大长秋皱眉想了一想:“奴婢过去了立时就收起来了,倒是除了那名送早饭进去的侍女之外没有别人看到。只是奴婢过去之前,就不知道了。侍女们最是好事不过的,不知道传了几个人才到奴婢手上。”。
王娡闻言眉头紧锁,问道:“你可确定,那里的侍女都是不识字的?”。
大长秋点一点头:“贞女楼的侍女是宫中最低贱的奴婢,何来识字一说?且若是识字,交给奴婢的时候必定不是那个样子。”。
王娡心中千百种方法都过了一遍。
万静田为何会指证姁儿?自己一直以为是粟婉容陷害的她,难道是她知晓了什么才不得不出此下策?
若是如此,何必苦苦熬到今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