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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久不曾去看过太后了,王娡几乎忘了这个妇人是怎样的垂垂老矣。爱玩爱看就来网。。
一别数日,太后看上去更显憔悴。
她似乎仍旧病着,懒懒的靠在床沿边,正就着小宫女的手喝着银碗里面的水。
想来那水是太烫了,太后皱起眉头轻轻呵斥一句:“蠢笨东西,滚水不知道放凉了再端过来么?”。
王娡含笑接过那名战战兢兢的小宫女手里的碗,用眼神示意她下去。
自己端着碗小心翼翼吹的温凉,递至太后唇边:“臣妾已经吹凉了,太后要不再喝几口?”。
太后听得她的声音,泛起一个淡淡的微笑:“你来了?许久不曾来看过哀家了,哀家还以为你不记得哀家了呢,总也不来看一看。”。
王娡笑意恭顺:“真真是太后娘娘冤枉了臣妾,不是臣妾偷懒儿,实在是这几日宫里都不大太平,日日脱不开身。”。
太后就着她的手喝了一口水,道:“哀家也有所耳闻,虽说哀家人困在这长信宫,该知道的也一件都没落下。”。
王娡早知道太后耳目遍及四方,此刻也不惊讶,只笑盈盈道:“太后娘娘深谋远虑,自然事事考虑的清楚。”。
太后不说话,伸出手摸索着摸到了王娡小腹的位置,半晌抬起脸笑道:“又有了?”。
王娡有些不好意思,回身轻轻将小碗搁在一旁的小几上,道一句:“托太后的福气,确实又有了。”。
太后有些感慨:“到底是你们姐妹二人命好,先是生了皇子,如今你又是二子之母。放眼这后宫,哪一个比得上你们呢?”。
王娡不知道如何接话,只得含笑静默。所幸太后也未曾期盼她说些什么,只是慢慢摸着王娡的肚子,有一下没一下的,力道让人心慌。
隔了片刻,太后淡淡道:“如今哀家的身子越发坏了,不过是这几年的工夫了。大长秋那孩子也不在哀家身边,连个知冷暖的人都没了,哀家也好没意思。”。
王娡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