闪失。”。
大长秋便有些忧愁:“虽然奴婢们尽力掩埋了,总有那起子嘴碎的说给娘娘听了,娘娘心里头自然是不痛快的,闷闷的几日饭也不好好吃。奴婢们怎么劝都无用,倒是真担心娘娘身子。”。
王娡闻言皱眉:“姐姐自己走不出这个心结,咱们怎么劝也没有用。本宫还是先进去看一看罢。”。
说罢她低声对大长秋道:“这几日辛苦你了,新婚燕尔就要披麻戴孝。”。
大长秋面色一红:“多谢娘娘关怀,总是避不开的罢了,好歹奴婢也服侍太后娘娘一场,也算不得什么。”。
王娡点一点头,疾步走进未央宫里去。
果然看见皇后正无精打采地坐在刻花锦墨团丝榻子上,身旁是一碗还在冒着热气的牛乳金丝燕窝,却是动也未动。
王娡暗自叹了一口气,强撑出一点淡淡的笑意走过去:“姐姐今日怎么了?胃口不好么?”
皇后见是她来了,便挣扎着直起身子,她这几日瘦了不少,身上一身雪白的孝服更是让她看上去惨淡了几分:“你来了?”。
王娡端起那碗燕窝,道:“姐姐怎么不吃东西呢?可是因为那些无稽之谈的缘故?”。
皇后好看的眉毛微微拧起来:“怎么能说是无稽之谈呢?连带皇上也相信了呢。”。
王娡淡淡一笑:“所以说姐姐孕中多思,皇上这几日不过是内心悲痛,兼之还要操劳葬礼事宜,因此才不能来经常看望姐姐罢了。哪里是姐姐所说的相信了那些谗言?”。
皇后目光中的忧虑仍旧没有减退,有些不安地揉着自己孝服上绣着的一朵银梅花:“纵使这样,也是我对不住太后娘娘……”。
王娡闻言皱眉,将碗放下,郑重道:“难不成姐姐也相信了星宿厅的胡言乱语?咱们在宫里住的时日久了,哪里不清楚星宿厅是个什么货色?平日里支支吾吾说不准一件事情,事情发生了倒是善于做马后炮。此次也必定有人要陷害姐姐,动摇姐姐的心志。如何做,都在于姐姐自己。也该权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