职。”。
太子妃微微低头,神情似有沮丧。
王娡不忍见她这样,便大了胆子安慰她:“太子妃娘娘且不要自责,如今府里上下调和有度,岂不都是娘娘的费心经营。”。
太子也安慰地拍一拍她的手背:“你不要多想。”。
闻得太子这句话,太子妃才露出一丝喜色。
王娡见自己淅淅沥沥一段话比不上太子的一句关怀,不觉暗自失笑,便是这样了吧,旁人再多的言语温情,也是比不上心爱之人的一句安抚。
几番闲谈下来,王娡不觉纳闷,不知自己被唤来究竟所为何事。
正当她暗自揣测之时,太子妃突然轻声一笑,转向太子说:“你瞧瞧我们,把王妹妹唤过来竟忘了告诉她一件顶要紧的事。”。
“正是呢,”太子徐徐放下茶杯:“娡儿明日你与我一同进宫去拜见母后。”
王娡几乎不敢相信自己所听:“恕臣妾愚笨…..不知为何?”。
太子妃轻拍她的手:“此番入选女子说多也不多,说少也确实有几个人,母后想见一见你们,总不好都叫了去。这群人里头,你是个顶聪明伶俐识礼数的,让你去是最合适不过了。”。
王娡潜意识里便要推辞,却被太子截住了话头:“我已经与巧慧商量好了,你再争辩也无用。回去好生准备着,明日一早我便让崔公公接了你去。”。
王娡懵懵懂懂跪下来谢了恩,太子满意地点一点头,转而与太子妃又聊起了程喜月的胎相。
隔了一会儿,太子望望天色:“天色尚早,我且去瞧瞧喜月。”。
王娡与太子妃急忙俯身行礼,一直注视着太子的背影消失不见方才起身。
眼见得太子去得远了,王娡悄悄揉一揉酸麻的膝盖,微微舒了一口气。
太子妃让她坐了,似是细细思量后方才开口:“妹妹明日午后要进宫拜见皇后娘娘,有些规矩我不放心侍女们,总得亲自说与你听才好。”。
王娡正因此事紧张,听得她这样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