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开心做什么?
曾子默转过脸来看着我,说:“陈天喜,如果今天魏勋不跟你说这一席话,你是不是一直怀疑我跟你说的一切?”
这么严肃的提问,不是曾子默的风格。
我盯着他,说:“不一定。”
“他的一句话,就让你放下心来,我说了那么多,都是浪费口舌。”曾子默叹了口气,直截了当的诉苦。
我当然听出他是话里有话,低着头说:“对不起。”
“别跟我说对不起,”曾子默借了我的话,说:“我到了这个年纪,还从来没对谁说过这三个字,所以,我也不接受任何人说这三个字。”
“曾子默……”
“我出去抽根烟,等你点滴打完了,我过来接你。”曾子默叹了口气,伸手关了病房门,头也不回的走开了。
我听着那渐行渐远的脚步声,心里不是个滋味。
很久之后我才知道,太过炽烈的爱,总会烧的自己和对方遍体鳞伤。
打完点滴之后已是晚上十点,沈冰给我们做了晚餐,发短信告诉我,她要自觉退出电灯泡的行列,于是曾子默送我到家时,屋子里只有我们两人。
他一路上话都很少,显然还在生气。我知道他晚上也没吃饭,急忙去厨房热菜,谁知排骨汤还没热好,曾子默就起身离开,我嘴上没说,但是一直想找个借口哄一哄他,心里一急,就被排骨汤烫着了。
曾子默急忙奔到厨房,见我捂着手面,慌张的问:“哪里疼?”
我抬头看着他,忽然觉得窝火,因为我清楚,我是不想他离开:“不疼。你不是要走吗?走吧,走吧。”
曾子默听我这么一说,顿时也没了脾气,他将我的手放在他的掌心,拉着我去了客厅。
我陈天喜是谁,女汉子一枚,那么高的地方摔下来,我都没问题,这点小伤哪里是个事儿。
可在曾子默眼中,这却是件大事。
他单膝跪在沙发旁,用湿润的毛巾覆盖在我手上的小红点上,一双眼睛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