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前已然备好的血燕交予阿四,薄玉乔也未曾在齐子木所居的客房多留,毕竟这位可是外男,若是在这地界儿留的久了,恐怕会生出闲话。
等到薄玉乔带着素墨回到她所居的客房之中,这才开口问道。
“素墨,你先前是怎的了?”
听得薄玉乔问话,素墨也未曾隐瞒,清丽的面庞显出一丝疑惑之意,随即便冲着薄玉乔开口答道。
“小姐,这齐大人奴婢先前见过。”
闻言,薄玉乔疑惑不禁更浓,这齐子木中状元也不过三年,应当是洛阳人士,素墨又哪里会见过这人呢?
“这齐大人先前还有个身份,便是与俞家二少有瓜葛的松琴公子。”
听得此言,薄玉乔陡然瞪大杏眸,松琴公子不是一个小倌儿吗,怎的会与齐子木是同一人?
“素墨,你可不能胡言,齐大人乃是翰林院右通政,怎的能与以娈童相提并论?”
“小姐,奴婢的确未曾看错,这齐大人虽说容貌与先前有了很大变化,面上也不再涂脂抹粉,但奴婢乃是死士出身,不至于连一个人的模样都瞧不出,这齐子木的的确确便是当年的松琴公子。”
当年薄玉乔使计将薄清程的名声给毁了之后,便未曾再关注松琴公子,反正俞林之已然并非善宝阁的掌柜,与薄玉乔也没了多大关联,所以倒也不必再费心思。
薄玉乔自是相信素墨所言,毕竟以素墨的眼力,定然不会错认了齐子木的身份。如若这般的话,齐子木岂不是与宫中的玉婕妤有些关系?毕竟这厮当年也是为玉婕妤办事的。
思及此处,薄玉乔抿紧红唇。若齐子木真真是玉婕妤一派之人,凭他状元之才,只消助玉婕妤一番,想必玉婕妤在宫中的处境也不会这般艰难,让皇贵妃一家独大。
想起当年将大皇子楚符崖自溪边救起,薄玉乔便不由的蹙了蹙眉头,只觉得冥冥之中有人下了一盘诡谲的棋,而她便是扰乱棋盘的棋子,现下松琴公子成了齐子木,难不成还有什么阴谋不成?
松琴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