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种开玩笑似的柔情在流转,轻轻的扶着我身前的白玉石栏杆,笑说:“怎么?没想到我会跟着来吧?我可不是故意尾随,我实在是不放心你的。”
“我这么大个人,又不是个孩子。”我微微撅嘴说。看着着浪漫的地方,有个男人在身边,别说…还真是别有一番滋味。
刚才的忧伤,转瞬即逝。这湖面怎么越看越觉得美了?
他手扶栏杆,看着我说:“刚才过来时这么黑还真不敢认你,跟那白娘子似的。”
“去你的,嘴巴少这么贫。怎么说我都是个生过两个孩子的女人了,你也有心情跟我贫嘴?”嘴上如此说着,心里却也漾的厉害。
塔娜,忍住!
不许多情!
纵然现在我急需有一份安定的幸福来疗伤,可这个人不会是田雨生。他未婚,条件那么好。跟他相恋,岂不是太奢侈……
“你今天打扮的真漂亮……”他笑着说。
那笑很让人心动,我不敢看。撇过头去,脸上隐隐发烫。没有那个女人不喜欢听好话,面对男人给予的认可,心底里也会有独属于女人自己的那种欣喜……
“你那边这么快就结束了?”我转移话题说。
“没有,他们都喝着呢。我不放心你,就告诉服务员如果你出来就喊我。所以,我一路跟着你到了这。你……不会是想跳湖吧?”田雨生开起玩笑说。
跳湖?那是不可能。经历过王立美的死亡后,我对生命有了一种特别的领悟——生命需要珍惜。当看见阿木尔那小小的身子在保温箱里的时候,我更加不能去想死,阿木尔给了我继续下去,认真活下去的勇气和寄托。
“我不会死,我有太多事要做。好了,看了西湖也不枉此行。我回去了。”说着我便从他身边经过要下桥去。
他从后面一下拽住了我的手臂。
许久不曾被人碰的身子,在那刻的触碰中竟轻轻的唤起了一种本能的**。那种微微的带着紧张的瘙痒,在他强壮有力的手掌下渐渐的放大。我能感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