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通报一声,他一定会见我的。如果他不见我,我就在外面等着。”
开门的人犹豫了一会儿:“你先等下,我进去问问。”
说着就把门给关上了,过了一会儿又有人来开门,这一次出来的正是他外公身边的亲信童秋。童秋恭敬地朝着李君则鞠了一躬:“小少爷,您怎么来了?”
“秋童,我想见外公,我想他了。”
“老爷子并不在府上,您还是改日再来吧。”
“外公在哪里?”
“出去游山玩水了,也不知道何时才会回来,这样吧,等他老人家从外面回来了,我一定会第一时间告诉他您来过这里,到时候自然可以见面了。”
童秋说话的时候并不稳重,说话的时候也目光有些游离,李君则慢吞吞地说了一句:“是吗,那好,那我就等外公回来了再过来吧,你不要忘了告诉他我来过这件事情。”
“那是自然。”
等门再关上,李君则一脚踢开了脚下的石子,掉头看了一眼身后的宅子,知道其实李博台是在里面的。
然而外公却并没有见自己,很明显,李博台一来是怕和外界有太多交集会被其他人发现行踪,最重要的还是,外公打心底来说并不放心他。
一连数日,他都为此心情抑郁,想着该怎么样才能逼外公主动提出来见自己。
很快,就是傅南山头七的大日子。
傅家拆了人送信来,让李君则晚上务必过去一趟。他想了想,只当做没有看到那封信,始终在家里没有出门。
傅世钦在家里等的很着急,连带着上一次下葬的时候李君则没有过去的事情,沉淀在他心里。
月姨也一直叹着气:“怎么会这样呢?我当时把翻找出来的他生母的遗书已经交给他了,君则看过了以后分明是有情绪波动的,我看得出来他是相信咱们傅家其实没有做出那种事情的,照理说他应该已经明白了你父亲的苦心,为什么现在仍然不肯露面?”
“太不像话了,他是要父亲泉下有知也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