静静的流淌。那个若无到底怎么了?被什么人囚禁在此?她想念的邪又去了哪儿?这个园子或许就是当初囚禁她的地方,不然,这房子里怎么会有她的记事簿?
想到这儿,我感觉后背凉飕飕的。昨夜看到的那个诡异的白色人影不会就是若无的鬼魂吧?那么,我现在所在的房间是否就是当年若无住过的房间呢?
我不敢再想下去,一扭一拐的走出了房间。长长地走廊依旧阴森,连华丽的灯饰和奢靡的地毯都似乎透着莫名的诡异。
阳光,我现在急于看见的是阳光。我顾不得脚疼,用着吃奶的劲向楼下狂奔。
走到大厅,厅内空无一人,四周的落地窗在厚实的窗帘掩盖下,没有透进一丝一毫的光亮。我在大厅中打着转,从来没有哪一刻像现在这样无力、孤独无助过。
“尼玛的,庭院深深,深的是几许,但也不要深得连阳光都见不到吧?”我在心里恶狠狠的骂。
“铛!铛!铛……”,大厅内的古钟突兀的响起.那沉重的声音逼得我差些就崩溃了,我再也忍受不了了,顾不得脚伤的疼痛,拔腿逃出了大厅。此刻,我的心里就只有一个想法,那就是离开这里,去哪儿都行。
我冲出铁门,将那怪异而荒废的园子甩在身后,已经是夏日了,炎炎的午后,蝉声在树丛中嘶鸣,我的汗水也顺着浸湿的脊背流了下来。疯了,我想我是疯了,虽然口干舌躁,筋疲力尽,我却不能停下来。
“玉哥,玉哥,玉哥,你要去哪里?”。
恍惚中,我似乎听到了沈澜的声音。我费力地回头,看见到沈澜从身后大步的追了上来。
这是幻觉吗?我停下了脚步,眼神呆滞的看着他:“沈澜,是你么?”。
“玉哥,你怎么了?”沈澜一把抓住我的肩膀。
我紧绷着的神经突然就放松了,我瘫倒了下去,在昏迷之前我看到沈澜一张焦急的俊脸。
黑暗,无边的黑暗……我坐在黑暗当中,居然看不到天和地,也感受不到一丝生气,周围一切都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