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目光:“尼玛的,你小子神秘兮兮的,在搞什么鬼啊?”。
田鸡这一套,我在警校的时候,就曾领教过,他就跟我说过和刚才那的哥一模一样的话。他是我在警校最铁的铁哥们,但我最烦他老是给我灌输阴阳鬼怪一类的知识,当时我还讥笑他跟他那个神棍老爹一样,是个小神棍。
田鸡一脸得意的笑容:“哥们,没事,这样的钱不挣白不挣……”。
我靠,君子爱财取之有道,这小子怎么能这样。我问他:“你这样做就不怕把你田氏扎纸店的招牌砸了吗?”。
“拜托!我说,你能不能用你的猪脑子想一想啊?你没听我一再招待心诚则灵、心诚则灵吗?如果那的哥再遇上麻烦事,只能说他心不诚,怎么能怪我的符不灵?”。田鸡将两张红色的幺鸡在我眼前一扬,塞进口袋,得意的哼道:“我早就跟你说过,这糊弄死人,忽悠活人的钱好赚!”。
我差些就想把这小子抽两个耳光,看来,这小子走出警校没几天,连坑蒙拐骗也学会了。我草,我怎么会有他这种朋友?
田鸡一脸笑嘻嘻的站在我面前:“哥们,到你了,把你的手掌伸出来。”。
我不耐烦的甩开他的手说:“一边凉快去,别老拿断掌纹说事,听的我耳朵都起茧子了。”。
田鸡见我很反感,无趣的摸了摸尖瘦的下巴:“哥们,听你这么一说,你的老宅里真的不干净啊?”
想到昨夜那恐怖的歌声和笑声,他说得我后背凉嗖嗖的。我吼道:“尼玛的,你痛快点好不好?你到底行不行啊?”。
田鸡一脸的无奈:“好吧,田大师不在家,只有田小师傅陪你走一趟了。”。
田鸡从扎纸店里拿出一把清香、一捆纸钱,几张黄色的纸符,上了我的车。车到菜市场的时候,又去剁了一块四四方方的猪肉,买了一壶酒。
我看着田鸡瞎忙活,心里想道:“这小子看上去还真学了他老爹几分,说不定还真行……”。
我带着田鸡驱车回到了沈家老宅,沈澜竟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