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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抬头,那妹子已经向左边走了,边走边回头微笑,还调皮的眨眨眼睛,晃动着性感的臀部越走越远!
靠,我看起来居然像个饥渴得打电话叫外卖的人!
我边走边想,这妹子人长得还的确不错,怎么就干这种事呢,莫非刚从东莞回来,还没再就业?再说文化水平也太次了点,一共10来个字,还写错一个,将兼职写成歉职,难道我欠你一份工作?这事你也不能找到我头上啊!
我在贵阳最豪华的一家百灵酒店住了下来。走进房间,我的脑袋里还装着刚才那个“歉职”小妹的事情。
我点燃一支烟,掏出兜里的那张纸条,又仔细观摩了一下,字写的歪歪斜斜,跟那妹子的长相比起来差远了。
关键是这字条该怎么办呢?万一这是个会放蛊的苗女,可就麻烦大了。之前没遇到秦素儿之前,我也没少找各种类型的妹子。可现在,我自问对下半身管得还是很严的,绝对不能受诱惑,尤其是在这个“苗女放蛊,无药可救,”的陌生苗疆。
思前想后,我一咬牙,拿打火机将纸条点燃,一股黑烟嗖的一下升到半空,灰烬落到房间的地上,我用脚踩了一踩。他奶奶的,世界终于清静了,嗯,就当没发生过这事,休息要紧!
我进浴室美美地洗了澡,然后躺在床上计划着明天的行程。
电话忽然响了起来,我以为不是秦素儿,就是田鸡、关婷婷他们,没想到掏出手机来一看,却是个陌生的本地号码,本不想接,撑了10多秒,还在响,谁他娘的这么执着啊?我只得接了。
“喂,哪位?”。
“你好,还记得我吗?”。
电话里传来的居然是个从未听过的女人声音,这是谁呢,怎么一点印象都没有?停顿了几秒,我说:“不好意思,我没听出来您是谁,能告诉我吗?”。
“嗯,我是在火车站给你纸条的那个女孩,你刚才打电话给我,我没来得及接。看到未接号码,我就给你回过来了,是你来找我还是我过去找你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