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你吃了什么这么亢奋,还没完没了是吧?”
她莫名其妙,“是你吃错药了吧许蔚真,哦,我好心为你终身大事操心,还不落一个好?”,说到这里,她也不知哪来的火,把手里杯子重重的往桌上一放,语气很冲的道,“你自己告诉我,你已经跟这位纪总‘在一起’了,我哪句话问得有不对吗?”
“好了好了,”纪均泽听得出来,这冲突说到底都是他引起的,终于开口说了一句,“多谢绿筠的关心,我跟真真的事,自有分寸,先不说这个吧。”再一次,他轻描淡写的避开了。
吃饭的心情也被破坏了,美食对我没有丝毫的诱惑,我只是勉强尝了点,就被满腹的惆怅打败,怏怏不乐的玩着手机等他们俩吃。
杨绿筠提前开我的车回去了,纪均泽拉着我进入他的车,说是还有话对我说。
“真真,”坐在车里,他自然而然的捉住我的左手,带着满满的歉意,“我是不是又让你不开心了?”
“没有啊,”我挤出一丝僵硬的笑,眼圈却抑制不住的通红。我就是这么没用,他的冷漠疏远和甜言蜜语都让我容易失声,这么多年,我的喜怒哀乐就一直被他左右着。
他开始沉默,好像沉默就是他对付我的一种最坚实的武器。明知让我不开心了,他只是泛泛的道歉,然后不再解释不再安慰,他觉得我很‘懂事’,不会无理取闹,所以一切的安抚都是多余……任爱睡了又醒,醒了又睡,心都天黑,当爱到无路可退,也无所谓失去一切。
他轻柔的捏了捏我的手掌心,表示无言的安慰,然后抓着方向盘准备要启动车子。
我忽然冲动的抓住他,眼里噙着泪,失神的哽咽着问,“均泽,你是不是有什么苦衷,我不相信你不喜欢我……”
他看了我好久,点点头,颇有点沉重的说出口,“是的。”
“可以告诉我吗?”
“不。”他沉声说,“我不说,只怕失去你。”
然后,他不再管我发的反应,坚决的启动车子,对我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