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
“目前也只有这一种解释了。”我很是肯定地说道。
“可是我刚才已经查过了,他并没有中毒的迹象啊!”王队长眉头紧锁。
“江军,你不会是怀疑王队长的水平吧?”陈文娟乜斜着眼睛看了我一眼,对我的话她明显表示了极大的否定。
“当然不是——只是我觉得,他中的毒可能太深了,仪器根本没有检查出来!”我故意这样回道,目的还是想将问题的重点引到小倩说的“二毛吃了不干净的东西”这一点上来。
“当天你们去南洋镇的时候还做过什么事情没有?路上二毛都有什么怪异的反映?”王队长又问栓子道。
“也没有做过其他事情啊——当天我和二毛是赶江北到南江的班车去的南洋镇,我爹因为要卖猪仔就赶了一辆过路的小货车,没跟我们同路;在车上的时候二毛还跟我有说有笑的,下了车以后二毛就说他饿得厉害,我就在南洋汽车站外面的一家蛋糕店给他买了四个烤馍。”
“他吃了烤馍以后是什么反映呢,有没有闹肚子之类的?”我心里琢磨着:难道二毛是吃了过期的烤馍?要知道,蛋糕店里的东西,对外宣称的是现烤现卖,实际上放上几天的都有;我记得我跑快递的时候有一天没吃早饭,就去蛋糕店买了一个香蕉饼吃,结果一吃下去就开始闹肚子,若不是我心胸宽阔,当时我真想捡起一块板砖把那个蛋糕店给砸了!
“没有,他先吃了两个烤馍,感觉噎得慌,我就在旁边的副食店给他买了一瓶农夫山泉,之后没要到两分钟,他就把四个烤馍全部报销了。”栓子回忆道。
“那他喝完矿泉水之后有没有其他反应,后来你们又做了什么?”卖得儿母陈跟着问了一句。
“也没有啊,一路还蹦蹦跳跳的勒!他还吵着要我带他去镇上那个溜冰场溜冰勒。”栓子道。
“那你带他去溜冰没有?”栓子正讲得仔细,王队长忽然又打断了他的讲话。
“没有!因为我爹没过多久也到集市上卖猪仔去了,我就带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