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做怪,我也没有放在心上;可是接连几天晚上,我又听到了这种声音,于是有一天那声音再响起来的时候,我就悄悄地跑去看个究竟,结果我竟发现一个道士模样的人从我这屋里的地下冒了出来——”
老妇人正绘声绘色地讲着,王队长忽然打断了她的讲话——“等等,您说您看见一个道士,从您屋里的地下冒了出来?”
“对,是一个道士!”老妇人十分肯定地回道。
“这屋子这么黑,您的眼睛又不好使,您怎么知道那人是个道士呢?”我感觉这老妇人说话有些前后矛盾,又提出了这样的质疑。
“因为我隐隐约约听到他与隔壁人家的谈话,他自号什么——剑陵——道——”
“剑陵道人?”陈文娟跟着接那老妇人的话茬道。
“对——对,是剑陵道人!我想既然他自称道人,那肯定就是道士喽!”老妇人又道。
此刻,屋子里依然很黑,我看不到那妇人脸上究竟是什么表情,否则我一定可以猜到她有没有撒谎。
“那道士又是从哪个地方冒出来的,您还记得吗?”王队长似乎对那人的身份暂时不感兴趣,他只是迫切地想知道他是从什么地方冒出来的。
我在一旁听着,心情又随着他们的讲话起伏不定,难道这间屋子还有暗道?
“就是从那里!”老妇人手指陈文娟脚下的地坯,信誓旦旦地说道。
随着她手指的方向,我发现陈文娟竟站在一些干草之上。
难道那个地洞就在那些干草堆下?
陈文娟听得如此一说,慌忙站到了我的旁边,王队长在转过脸回看我们的同时,也将他的身子挪到了我们两人面前。
我则迅速地用脚蒿开那些干枯的杂草,一块有缝隙的地砖便在我们按前若隐若现。
王队长趴下身子,将耳朵贴在那块地砖之上,然后用右手敲了又敲。
“是空的!”王队长的声音颇是兴奋,他将那地砖用力地往左推了一推,那地砖没有半点反映;但当他再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