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让数学家们不得安宁。这个定理在21世纪,也就是前两年,终于由一位叫做怀尔斯的数学家利用刚刚发明的近现代数论技术完成了证明,我们当然知道,他还原的并不是费马的证明方案本身,但是我们也得承认他证明了这个定理的准确性。
我将这件事情看做是对历史最好的诠释,那就是你永远不可能知道历史本身,但是你可以依据你现有的工具去还原。最好的地方在于,别人永远无法证明你是错的,因为他们同样不能证明他们就是对的。
这很有意思,为古往今来无数的文学家留下了大片的补白圣地。
历史上对于褒姒的记载有太多的神话成分,人们总爱将一个朝代的覆灭归咎在一个女人的身上,比如夏、比如商、比如周……而这样倾国倾城如同神话般的故事又为我们留下了大量的传奇人物,比如妺喜、比如妲己、比如褒姒、比如骊姬……出于偏见的记载是不能尽信的,我按照史书的记载企图写一个关于褒姒的故事,然后失败了。
于是褒姒这个故事历时一年后才重新被我搬上了正在创作的台面,我将无法推理演绎的内容去掉,以我自认为最合理的构成发挥,铺设了现有的故事剧情,想写一个关于朝代更迭的阴谋。
我喜欢创作古言胜于现言,因为我喜欢创建一个国家,像玩华容道那样去构思与布局,这种乐趣常常是写一个公司、一个总裁所不能带给我的。